| 漣葉 Leaf Ripples 1986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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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們過去一直讚美穩定的事物
你出現在水池內，卻不斷向外翻出
波瀾，隨霞光和暮色幻化片片新像
從邊緣盪起一組粼光，改變了
滿池閃爍的編織，拆散了再重組
另外一種秩序，我的根葉感覺迴旋
細密的流走，遍體隱約的魚吻
動盪中想攀援總抓不住固定的中心
可以停泊，無法不離開泥土的安全
翻動內心的淤積感應微風帶起浪濤
溢出水池的圓周?不，不盡是如此
在日夜的變換中我可以逐漸感覺
你也有固體的恐懼，那內在黑暗的
差池，你來復的游移嗤笑我的固執
當我迎風張望，你又擔心我的葉脈
翻出你不熟悉的新紋，幽幽地說
也許波光裏並沒有恆久的事物
我俯下身去覆蓋你，我嶙峋的影子
溶入你的漣漪，在變幻的晨昏裡
在微涼中以彼此的哆嗦取暖
一九八六年六月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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| Part of the Lotus Leaves Series (Feuilles de lotus)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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